洛倚天带着青儿当天就离开，秦南心中虽然怅惘，但终究没办法多说什么。
“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特殊，竟让你们两个如此忌惮？”
看着洛倚天离开的方向，秦南轻声问道。
他之前没说出来，但他能明白，不管是洛倚天，还是聂人间，都对青儿抱着一种忌惮的态度，好像生怕青儿走上修行之路。
“秦南，如果我告诉你不要跟她牵扯上关系，你会怎样？”聂人间眼神凝重。
秦南摇头：“我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她。可既然我承了这一份因果，那就不会退缩。”
秦南低声说道。
“早就知道你会这样回答。其实不怕告诉你，某种程度上，你们是同一类人。”聂人间说道。
“怎么说？”
“这世界没有你们的线。”
“线？”
“世界的运转，是在某种规律之下的。我称之为道，而洛倚天则称之为命。但不管是在道则之下，还是天命之下，都没有你们二人。”
聂人间说道。
秦南皱眉，聂人间的这套说辞他是第一次听说。
同时，他心中也有一种明悟，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两人才会找上自己。
“世间真有天命？”秦南反问一句。
“无法解释。或许当你足够强的那一天，才会发现更多的不可知。”聂人间摇头。
他虽然修行此道，但是也无法给秦南的问题一个答案。
“这也就是我刚才问你的原因。王不相见这个道理你知道吧，世间若是只有你一人跳出道理之外，不再天命之内，或许你可以改变天地。但若是出现两人，则必有一人，是为毁灭而生。”
“我对你有一些认知，你不是为了毁灭而存在。那结果不言而喻。”聂人间叹息一声。
“为毁灭而生吗？”秦南也是深深皱眉。
青儿……真的是如此吗？
莫名之间，秦南想到了之前青儿所说的话，若真有天命，就要取而代之，斩天命于剑下。一时间，心中也多了几分惆怅。
但这念头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切都还是未知，不是吗？况且我相信，青儿对她哥抱着如此执念，肯定不会做出你所说的事。”秦南说道。
“但要是这世界阻止她复活了她哥哥呢？”聂人间歪着脑袋问道。
秦南一愣，沉默下来。
但很快，秦南就释然，眼中浮现冰冷。
换位思考，要是有人阻止他寻找霜儿，又如何？
没有任何怀疑，一个字，杀！
要是这世界阻止，那就崩了这世界！
一念间，秦南心中凶戾之气涌动而出。
“我明白了。”聂人间点点头，秦南此时所表现出来的气息已经说明一切了，无声胜有声，这就是最好的回答。
两人都沉默下来，直到黄昏华灯初上的时候，一道身影闯入这里，打破了两人沉寂。
“公子，出事了。”阿兰惊慌跑了进来。
秦南和聂人间都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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