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至极。
李赫拍了拍这位将军的肩膀。
“知足吧，我的将军阁下，不仰望，你永远不知道你有多么渺小，不俯视，你也不会清楚自己究竟强大到了什么程度。”李赫深奥的说道。纵然李赫自己，放在超古已经可以自封为神，建立无数神殿遍布人间，供人膜拜，自己则可以悠闲的坐在神作上，俯视着渺小的芸芸众生，一边收集者来着信徒的最纯净最虔诚的信仰之力，跨过几个千年的时光，慢慢的进阶成为真正的神明。
但纵然是李赫这个可以俯视芸芸众生的层次，在其上也不是没有更为强大更为伟大的存在。
远了不说，全能之神阿波罗，主神宙斯，这两位的神力在九阶都算是登峰造极的存在，他们是完美生物，却比完美生物更加完美。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诸神仰望星空，因此发现自己的渺小，凡人践踏蝼蚁，因为变得傲慢自大。任何生物都没有一个绝对，最强或者最弱，这种级别是完全不存在的。
普通的凡人亦可以俯视蝼蚁，也有不配成为他们对手的生物。
从某种层次上来说，杜卡奥斯的那些对手，也是处于“不配”那个层次，他们层次太低了，根本不配和杜卡奥斯做对手。
杜卡奥斯鹰眸凝视远方，好像懂了李赫的意思。
“你刚才好像有希望我为你效力的意思。”
李赫点了点头，那句我的将军可不是白叫的。
“杜卡奥斯不会为任何人效力，我，决绝成为任何文明的掘墓铲。”杜卡奥斯郑重的冲李赫说道。
李赫噗嗤一笑:“哈哈，你想多了。”
李赫指了指天上:“你看见了什么？你觉得那里有什么？”
现在已经是傍晚，只有稀疏的几颗星辰。
杜卡奥斯却说:“星辰大海，和无尽可能。”
没错，纵然你看不见万千繁星，但是那不代表他们就不存在。
虚空，宇宙，一个又一个的星系，一个又一个的星云，他们已经存在了亿万年之久。
任何智慧生命的文明之初，只能探索一部分的星空，也只能探索一个世界，于是在他们眼中，星空是寂寞了，生命暂时也是独一无二的。他们所在的母星，会被上面居住的原住民冠上“生命奇迹”“沧海孤舟”这种类似的称号。
但无尽虚空，亿万星辰，生命真的只是一个奇迹吗？如果是，那这种奇迹的发生概率又是多少？亿万星辰，无穷无尽的宇宙之中，按照概率来计算，又可以发生多少的奇迹。
答案是很多很多。
任何生物，任何文明，任何智慧形势，都不是单一存在的。
“我的……将军阁下，敌人快要来了，就算不为我而战，那总要为你的文明而战吧。”李赫指着星空说道。
杜卡奥斯皱起眉头:“那是什么样的敌人？”
李赫按着太阳穴说道:“如果古神阿波罗留给我的信息没有错误的话，这次的敌人，就是几万年前，断绝了这个星球上神河文明的敌人。”
阿波罗把自己所在的那个时代，称之为神河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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