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有点搞笑了。
不过鉴于之前祖安文明用酒精拯救了一大批没有病入膏肓的死神信徒，还用酒精给军队恢复了战斗力，莫甘娜也不得不防。不然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教诲，费尽口舌忽悠来的信徒被几杯酒放到之后就不信莫甘娜了，这也太打击神了。“当然有，里格，上酒，最好的酒。”
“是，老板。”
两人走入了一个隔间。
当隔间的门关闭之后，维克托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金属板。
“这次回来有点急事。”维克托一脸严肃的说道。
“你说。”李赫也严肃了起来。
“我接触到康纳了，她现在的处境很不好，我想知道伊万把复活技术推进到那一步了。”
那快金属板上写着几个秀气的小字，坚持到了……尽头……我……放弃……
尽管句子断断续续，但是依然能看出康纳所要表达的意思。
康纳一点堕落，对祖安来说是个不小的损失，对维克托来说更是一场灾难。信仰会改变一个人，当信仰变更之后，谁也不知道那个会变成什么样子。
因为康纳知道维克托的真实身份，名义上，这俩还是导师和学生的关系，他们见过很多次，并且康纳还趁着维克托回来办事的时候，跟着维克托学习过一段时间。
“伊万。”
“在的，大人。”
“伊万，复活技术进度报告。”李赫按着太阳穴问道。
“已经完成百分九十八，正在进行最后测试，最迟整套设备明天能够上线。”伊万那边快速说道。
“百分之九十八，最后测试，最迟明天上线。”李赫简练的向维克托转述道。
自从维克托成了莫甘娜的“忠实信徒”之后，小洛就不敢把他随便向众人的通讯频道内拉了。万一莫甘娜通过维克托这个通信节点进入通讯频道发现李赫那就尴尬了。
“很好，很好，我会尽量把康纳的灵魂数据保存下来，然后你们负责复活她，现在已经到了最后时刻，不能再等了。”
“如果你的计划失败怎么办？”李赫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已经做好了失去一个优秀学生的准备。”维克托注视着李赫的双眸，面不改色。
从眼神中能看出来，他相当痛苦。
从表情能看出来，他相当鉴定。
或许他已经在这两个情绪之间挣扎了需求，最后才承受着痛苦下定了决心，李赫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劝他，或者用自己的脑洞相出一个天马行空的征求计划。
那些东西对于一个在痛苦中鉴定自身意志的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辛苦你了。”最后李赫亲手给维克托到了一杯酒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这时候维克托突然身体一僵，满脸遗憾的放下酒杯。
“怕是喝不成了，我感觉了莫甘娜的召唤。”
维克托快速把一件黑色的袍子套在身上，还有拿出一本厚重的漆黑教典，教典封面上的恶魔双翼异常显眼。
他揉了揉自己的脸，没有发生任何容貌上的改变，但是从气质上，维克托却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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