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准备了一个禁咒，一个冰点正在李赫背后的不远处缓缓扩散，能冻结恒星之光的寒意从冰点中散发了出来。
“主人……我受伤了。”小洛捂着胸口出现在李赫的面前。
她手下的伤口中，流淌出来的不是机械生命体海克斯科技器官中的液体，也不是任何一种能量血液，甚至不是物质。
而是信息。
断裂的数据链从伤口中散溢出来，繁琐的文字构和复杂的加密方式构成这些数据，文字不属于任何一个文明，但看起来很美，看起来也虚幻至极。
它们一接触到宇宙空间就会快速融入其中消失不见，好像它们本来就属于宇宙。
“你怎么了？”
李赫挥手，圆形的屏障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把无穷无尽的纳诟怪物和奸奇的冰点禁咒阻挡在屏障的外面。
“对不起，主人……我要离开您了。”小洛虚弱的跪在李赫身前。
李赫皱了皱眉头。伸手抓向那些正在散溢的数据，握紧手指，手心里却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我为宿主，你为系统，我不死，你不灭，即便是我神形俱灭，你也能脱离我，寻找下一个宿主，你……为什么会有死亡，为什么会受伤？”
李赫蹲下，扶住小洛的肩膀，满眼疑问。
“上次……上次在无尽虚空之中，为了救主人，我选择具现化……用神圣凯莎的力量具现化了代表我存在的数据，我就有了自己的身体。”
系统这种不符合常理的东西。虽然存在了，但是未必合理。
对于宇宙规则来说系统就是一个大写的bug，系统只能隐蔽的存在，而不能向世界，向宇宙的规则解释自己的存在。
因为不管是bug还是病毒，还是其他什么东西，一旦被发现了，就意味着要被删除，被清理，被修复。
系统以寄宿的方式存在于宿主的意识之中，以此隐藏自己，宇宙规则就不会发现系统这个bug。
然而危急关头，小洛选择了具现化，用能量构成了代表自己的驱壳，她在那一刻就真真实实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中。
然而她是bug，是一个不合理的存在。
李赫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为了我，你放弃了永生吗？”
抚摸着小洛的脸。
没有言语，没有答复。这便是默认了。
“那么，你就去死吧！”
看着李赫冷漠的眼神，小洛有点不敢置信。
一个空间仓库出现在李赫的手中。李赫的手按着小洛的脖颈，强行把空间仓库塞入了小洛胸膛处的伤口中。
砰
空间仓库被引爆。
无尽虚空突然和第一空间接轨，一个扭曲的门扉出现，展现出了强大的吸力，肆意吸收着周围的一切。
小洛的身体瞬间崩溃，以小于分子的状态，被虚空之门吸了进去。
“为什么！！”
一团扭曲的灵魂挣扎着，一边抵抗着虚空之门的强大吸引力，一边向李赫咆哮。
“真是小看你了，色孽！”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色孽至今还没有明白，自己怎么无缘无故就被发现真身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实力。”李赫看向色虐，如果不是已经已经吞噬了虚无之力，有了无尽虚空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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