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还是林熙的父亲阮寒空,内力都如烈焰狂风,肆意自在。
若不是十年的军中生活所历练,林熙也不会这样清冷漠然。
而墨玦身上的寒气,与阮家刚好相反,仿佛天生如此,并不是阴柔的森冷,而是如夏日清凉的冰块,皎洁的冰雪,淡薄,纯粹。
她曾经以为,沧澜的性子冰雪一般,习得还是暮雪剑,内力该是寒冷入骨,正好还能和自己互为裨补。
但后来,她发现自己想错了,沧澜虽然冷漠深沉,内力却和自己一样中正稳重。
因此,墨玦就成了她平生所见,气息最寒冷之人。
林熙来不及好奇他修的是什么功法,便眉头一皱,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月光从薄纱似的窗户透露进来,洒在林熙冒着冷汗的脸上,将她面色映衬的如纸苍白。
墨玦的心猛地颤了一下,好像被她眼底的痛楚刺痛到了某一段不堪的记忆,他伸出手,一把将林熙扣入怀中!
林熙原本想挣扎,但是此刻虽然是冬天,两人身上的衣服穿得却也不多,她担心不小心撞到什么,最终,只能暂时安稳的缩到他的怀里。
此刻的墨玦就像一坐终年不化的冰山,令她体内的炙热慢慢沉寂下来,慢慢的,内力舒畅起来,清爽的气息从胸口处流散到四肢百骸。
墨玦感受到自己怀里的人很是安稳,于是抱的更紧了一些。
这么寒冷的天,林熙在他的怀里,就好像一个暖融融的小火炉,仿佛能将他周身的寒冷驱散。
他的阮阮,曾经也这样抱着他。
他的阮阮,曾经也是这样的温暖……
“小白,你冷吗?那你捂着我的手好啦,我一点也不冷呢!”
“小白小白,你看,这是爹爹给我做的暖手炉,我用不着,送你好了。”
“小白,我这段时间可能不能来找你了,北北姐姐求我陪她去做风筝……”
“你们敢碰再他一下,本郡主就打断你们的腿!”
“我不能保护你一辈子,小白,你要自己努力强大起来呀,像爹爹一样,像尧哥哥一样。”
思念,入骨深髓。
……
墨玦的唇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一抹弧度,像是个孩子,满足而妖异,但很快湮灭在一片黑夜之中。
他微微起身,动作优雅地褪掉外袍,并很随意地将林熙的外袍一把扯掉,一起放到衣架上。
林熙的意识已经完全恢复清醒,顺势翻了个身背对着墨玦,试图把外袍扯回来:“臣觉得晚上会有点冷……”
她话还没说完,墨玦一把将锦被盖到她身上,声音依旧撩人,但不容他人置疑:“冷,那就盖着被子。”
说完这话,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盯着她的胸口,玄目之中,蓝色的幽光深沉,声音清冷淡然的响起,好像真的只是随口一问:“不脱中衣?”
林熙本就对墨玦把自己外衣扯下的举动充满防备,若是中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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