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提,好像真的有些饿了。
跟着来到喜案边坐下,想着尚仪局姑姑这几日的教导,回忆着布菜的规矩,突然手背上被冰凉的器皿碰了碰,对面声音清冽如玉:“你吃着,不必顾我。”
闻此言,宝橒才安心进食起来,尚食局的手艺早在闺阁时就有所耳闻,那时候宝橒从不敢想竟然有亲自尝到的时候。
不过本来椒房之夜的菜色不比外头招待贵宾上心,看着精致实际都冷透了,但宝橒饿了这许久,吃地有些忘我,在最后塞了一口桃酥后,抬眼撞进一双染了点点笑意的眸子。
好不容易消散的红云又升起,暗自懊恼起来:蠢笨如斯,连规矩作派都浑忘了。
平复了心绪,宝橒踟蹰开口:“大爷怎的不再用些,是饭菜不合口味么?”
说完,宝橒又暗暗掐了自己一把,以为谁人都像她饥不择食,残羹冷炙也吃地欢腾。
“我习惯过午不食。”
宝橒站起身:“妾去给您做碗醒酒热茶吧。”宴席上定是喝了许多,虽然面上不显,但宝橒注意到他方才进来时步伐有些不稳,冷酒如肠,怕是难受地慌。
“不必了,你坐下听我说。”
宝橒依言,他放下酒樽,斟酌着开口。
“大约你是第一次见我,我名‘观业’,是家中长子。”不是第一次,我很早就见过你。
“皇爷爷将你定与我,怕是连你是否定亲也不顾就迎进门了。”没有与旁人定亲,我愿意嫁给你。
“父亲母亲皆是良善仁慈之人,就连皇爷爷也是刀子嘴豆腐心。”我见过他们,确实都是很好很好的人。
“既然你我结为夫妻,也不必太过拘束,‘大爷’这称谓有些不妥。”
原本他说一句,她只在心里悄悄地应和一句,听到这话,宝橒忽然抬起脸。
不唤“大爷”,难道唤,“相公”么?
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就连宝橒都陷进被褥里还在纠结着这个问题,可她又羞于启齿,怕他觉得她不懂礼数。
亵裤褪去,宝橒揪着身下的锦被,咬住一侧唇肉,像幼时在街口围观待宰的羊羔,横陈在红绸缎上。
“你在害怕?”身下娇人儿微微颤抖着,张观业停下触碰的手。
宝橒摇着头:“不,妾只是有些冷。”尚寝局的姑姑说不能害怕,不然会扫了男人的兴致。
张观业直起身,拍了拍宝橒腰上的软肉:“那你且先坐起,盖着被子会好些。
闻言,宝橒一手攥着散了大半的小衣一骨碌爬起到榻边,看着衣衫完好的张观业,不自觉想到宫里教引姑姑对她进行长达两天的教导,红着脸复又跪倒在地,伸手去碰那双金丝皂靴。
张观业将将把绣了鸳鸯的被褥抖开,腿上传来轻微的痒意,回头看去,新婚妻子半蹲在地上试图为他脱鞋,因着居高临下的姿势,白花花的一片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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