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十六章 雀鸟_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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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死,怎么也没从舌尖绕出。

  “小公主,话不可以乱说!”

  她吞咽了下,没管何舒明严厉的警告。

  两人视线交叠,他冰冷的坐在高处,一半脸藏在暗处,犹如尘封的鬼魅。

  半晌,祁宴缓缓开口,“你怎么知道这种花的?”

  问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像是拼命的给她找补,拼命的否认不是她做的。

  毒入五脏,必须用猛药挖去,他用另一种毒克制住这种。

  痛入骨髓,他想着闭眼前她的眼泪,怎么的也得活着再见到她。

  昏迷中,她是茫茫黑暗里唯一的灯塔。

  他朝着去,想汲取温暖,却被无情的推往深渊,告诫他的愚蠢。

  “我先是去藏书阁,找书,在伤寒杂病论里读到了。知道后,我请一个小厮在外头帮我买,和着胭脂一起送进来。再绣了个荷包,将钩吻填进去,放在陛下桌上,确保日日都在。”

  陈娇娇一直觉得自己很笨,可说完后,她觉得自己在这方面还是有点小聪明的。

  最痛莫过于心死,对上他的眼睛,她更是如同被人捅了无数刀。

  他不是暴怒的,反而很平静。

  平静中带着些不愿相信,和深深的疲倦,似乎不想继续听下去。

  何舒明呆呆的站在一边听着,望着他也望着她。

  “出去吧。”

  半晌,祁宴抬手,慢慢的站起来,一步步走到陈娇娇眼前。

  何舒明关门,也关住里面的声音。

  他冰冷的手指擦过她的下巴,轻轻抬了起来。

  像是想清晰的看到她的神情。

  “钩吻中毒只需七日,超过十五日便药石难医。娇娇知道朕中了几日的毒吗?”

  陈娇娇僵硬的点头,“十日。”

  说出口她心颤了颤,他肯定很痛,但她现在还在伤害他。

  她冷冷的说出,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祁宴笑了下,偏开头,强忍着喉咙里的腥甜,压下翻涌的气血。

  “所以你才绣了荷包给朕,自请在身边伺候朕?”

  还是问句,他依旧在询问。

  “是的。”

  “你的姐姐陈臻为朕放血入药,日日伺候在身边,救了朕一命又一命。你们姐妹还真的不一样。一个太上心,一个没有心。”

  如果可以那个人她无比希望是她,陈娇娇咬着舌尖还是没忍住泪水,他的拇指捻过她的脸颊,轻柔的像是在诉说情话和这些天的委屈。

  “陛下该杀了我,那日该放我出宫的。”

  她错了,她该听何舒明的话老老实实出宫,一生不再踏足他的生命。

  祁宴倏尔冷了下来,收敛了无奈。眼眸闪烁着暗芒,如深渊大海般吞噬。

  猛的掐住她的脖子拉近,“休想。”

  他狠狠的咬上她的唇,两人唇齿间溢出的不知道是她的血还是他的。

  陈娇娇被动的迎合着,闭上眼安静的掉眼泪。

  急风骤雨般的吻落下,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拽着她的手腕往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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