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十九章 他把她认错了_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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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酒精的刺鼻,和他身上沉水的香气融合,蛮横的往鼻尖里钻,陈娇娇有些难以呼吸。

  手抵住他的肩膀,偏过头喘息。

  他的唇停留在她的耳垂上,没再动,周围只剩下呼吸声。

  半晌,“陈臻。”

  他如梦中呓语,陈娇娇一瞬窒息。

  接连眨着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可他又重复了一遍,“陈臻,陈臻。”

  清晰的传入她耳里。

  他把她当成陈臻了。

  不想哭的,但眼泪是个叛徒,陈娇娇从未像今日一般恨不得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的看看自己到底是谁!

  她不是陈臻,他怎么能这样呢!

  “陛下!”

  她狠狠的推了他一下,他没动,如同睡着了一般,抱着她。

  陈娇娇抹了把眼泪,强行禁止自己哭,她的力气根本推不动他。

  他还是禁锢她在怀里,牢牢的。

  之前她不是很相信他喜欢陈臻,因为觉得他是喜欢自己的。

  她自信的觉得在他心里,她的地位一定比陈臻要高那么一点,现在她没有那个自信了。

  竟然有点想笑,他把她当成陈臻,所以抱着她不做别的,冒犯之事。

  她陈娇娇就活该成他的玩物吗,她陈娇娇是他泄欲的工具吗。

  “王八蛋。”

  漆黑的四周见证了她心死的一瞬,过往的种种她不想纠缠了,如今她只想离开。

  陈娇娇并未睡着,所以早上当他醒的时候她知道了,但她装作没醒的样子,翻了个身。

  身后他似乎宿醉醒了有点难受,呼吸声比往日重了许久。

  她又忍不住眼里的湿意了,掐着自己的手指尖,憋住泪水。

  没一会他开门出去,她才挪动了下埋头进垫子中,将眼泪擦干。

  祁宴回来后,陈娇娇也起了,洗漱好坐在一直坐的地方。

  他走进的时候留神在她脸上,她一直在发呆似的,盯着一处不动,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祁宴没说什么,坐下。

  两人安静的像是陌生人同处一屋,祁宴第无数次去瞥她,她安静的样子让他莫名烦躁,也有些不安。

  想了又想,他还是扬手,“过来。”

  陈娇娇抬头,他召小猫似的随意,但她又没办法拒绝,慢慢挪了过去。

  祁宴一把搂过她,将她扔到腿上,眼睛一直看到卷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没写一会字,他就发现她僵硬着,尽量不去触碰自己一样。

  只是刚坐下受惊扶了下他的肩稳住自己,仅此而已。

  他皱了下眉,捏着她的脸亲了上去。

  眼眸颤动,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像是布娃娃,任由自己摆布。

  “滚。”

  心底暴躁更甚,祁宴伸手推了下她的后背。

  陈娇娇一时不稳,被推到垫子上。

  她吓的低呼了声,他拿奏折的手顿了下,是收了力气的,没有用力。

  他狠下心不去看她,重新提笔。

  垫子柔软,不疼,但陈娇娇还是红了眼。自己爬起来,坐到一边。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拽住她的手腕拉进怀里,她却强行躲开他的亲吻,一下子炸毛了一样。

  祁宴彻底黑了脸,“你在跟朕闹什么脾气!”

  他硬气的像是她做错了一样,陈娇娇红了眼睛,用力的推开他,坐到一边,“不敢。就想问您句,这样的日子我还要忍受多久,您可不可以大发善心放了我,放我出.........”

  出宫两个字还没说完,他咬住她的唇。

  用力的,发狠的,像匹野兽,猩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她,“你做梦。”

  他每次都这么说,这一次陈娇娇尤为绝望。

  她哭泣着躲不开他的急风骤雨,这一次他更粗暴的要了她。

  撕扯着的疼痛让她哭的喘不上气,他短暂温柔,抚着她的后背,叫她乖一点,放松。

  又不留情面的伤她,翻雨覆雨间他的唇只停留在她唇上,强迫她只亲吻他的唇。

  累的昏睡前,陈娇娇好似感觉到他轻柔的撩开她额上粘黏的发丝。

  亲亲她的脸,又轻咬她的指尖,像是要一个个吞下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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