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祁墨辰倒是不说话了，想起辛娆跟他说的话，目光如炬地一沉：“既然你不想找言煜，那合作就免了。”
越以菱一听，立马坐不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祁墨辰竟然说出不合作这种话。
“为什么？墨辰，你之前可不是那么说的，我们公司的策划案你是看过的。”
她以为她找了借口过来，合作是还能继续的，可没想到，之前板上钉钉的事情，现在要被祁墨辰的一句话给否定了。
祁墨辰轻阖着半眯的眸子：“可我也说了，合作由言煜跟进，三天了，你们还没有和祁氏集团这边走完合同，三天内合同不走视为放弃本次合作。”
祁墨辰的一字一句，就仿若是针，刺，狠狠地扎在越以菱的心尖。
祁氏集团三天内未成功签约合作的，视为放弃签约合作，这个事情她是知道的，可她不是外人啊。
越以菱看着祁墨辰脸上的淡漠，呼吸都难受了几分：“墨辰，你一定要那么伤人吗，你明知道我们两家的关系不止那么浅……”
要不是因为辛娆的突然出现，她现在就是祁墨辰的夫人了。
“商场上没有情谊可言。”
越是那么听着祁墨辰伤人的话，越以菱就更梗塞着嗓音了：“可是……”
不等越以菱的话说出口，祁墨辰已经无情地打断了她的话，换上了质问她的口吻：“合作的事情解决了，有件事情我倒是想跟你算算。”
“什么？”
越以菱的脑袋这会更加的晕眩了，事情分明没有解决，可现在……
看着祁墨辰的样子，越以菱的心头陡然萌生着不好的预感，总觉得祁墨辰后面的话寓意很深。
祁墨辰几乎没给越以菱任何辩解的机会，直接简而言之地说出了他心中的结果：“娆娆的事情，是你动的手吧。”
越以菱先是微怔着神情，垂落在腿上的双手兀自地收紧，面容也僵硬，难看了几分：“墨辰，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辛娆的事情，什么事情？”
她真的不知道辛娆有什么好的，竟然能让祁墨辰在短时间内，对她疏远了那么多。
而越以菱的话，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辛娆今天一天都在热搜上面挂着，越以菱说不知道辛娆出了什么事情，那不是扯的吗？
祁墨辰似乎也料到越以菱不会承认，直接将调查到的转账记录给越以菱看了：“外汇账户，你的。”
那么一瞬间，越以菱的面色煞白了，连指尖都是微微颤抖的：“这个……这个能说明什么，我的账号早就已经丢失了。”
“丢失了，你的卡不会报销吗？越以菱你当我是傻子吗？”
越以菱陡然地直视着祁墨辰的眼睛：“就算是我，你想怎么样，墨辰，你会为了一个辛娆将我怎么样？告我恶意中伤她吗？”
分明是她先认识墨辰的，被辛娆这个后来者霸占着就算了，现在，她还要被祁墨辰质问着。
“是。”
又是一道冰冷的话将越以菱心中那点点的希望打入了地狱。最后，连越以菱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离开祁氏集团的。
越以菱多想祁墨辰说的只是气话，可当她真的接到了祁氏集团的律师函的时候，一抹苦笑上扬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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