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面墙上都展示着许多名画,岑巩看呆了。
“你的母亲叫什么?”
“汪淑玉。”
江炎说,“这是按照画家姓氏编排的,你去那边w开头的地方找,说不定你母亲的画作也在其中。”
他虽然这么说,可却知道汪淑玉这个名字。
他当时带奶奶来到这个世纪大厦,唯独对她的画印象最深。
那是一幅粉色的画,全部是按照粉的程度来当作阴影。画中的小孩在哭,眼角的眼泪是鲜艳的黄,璀璨夺目。
岑巩明显也看见了那幅画,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这副画我见过。”他说,“这是我小时候她专门画给我的生日礼物。”
“我的画就在底下。”
岑巩指着一副油画棒的画作。只是一个小孩子的涂鸦。
即使是江炎这种对艺术不了解的人也能看出毫无美感。
那张纸被小孩蹭出了黑乎乎的痕迹,再加上毫无色彩堆积的绘画功底,看上去就是乱糟糟一团。
“我看好了江炎。”岑巩说,“现在看这副画,我觉得我画的真的不好看。”
“很好看。”江炎蹲了下来,看着画上的一家三口。稚嫩的画笔连人的手指都只画了三根。
岑巩也看见了那三个小人,“江炎我们再转一转吧。”
江炎答应了。
墙上挂着的一幅幅画作都是各有不同,黑白的,色彩的。还有静物,人像。
可惜没有人再回观赏了。
岑巩在回去的路上都很沉默,他觉得可惜这些好看的画,江炎也没有出口去打扰他。
“之后要去哪?”岑巩先问道,“我晚上不想回去了。”
“那带你去这座城市最高的楼。”江炎说,“我平日工作累了都会去看看。”
“行啊,我想去看。”
“你没事吗?”他问道。
岑巩笑了笑,知道他在担心自己想到母亲,“应该把握现在不是吗?”
“那就带我去这座城市最高的楼吧。”
江炎说好,他确实带他来到了最高的楼,足足有七十多层。
“爬楼梯上去吧。”岑巩说,“电梯也坐不了。”
说完他就打开了安全通道的入口。
江炎有时间就回来这里,从一楼爬到最高层,他很喜欢这个地方。他有的时候就很喜欢刺激隐秘的东西。
就像这栋楼,幽暗但静谧,要随时随地紧绷神经去防范从各个角落突然冒出来的丧尸。
岑巩这次一路畅通无阻,也许是因为丧尸都被之前的江炎处理了,可他一口气爬到了三十楼后就没了力气。
“要休息一下吗?”江炎大气都不喘一下,整个人看着轻轻松松。
相对比的岑巩就有点不够看,面红耳赤喘着粗气,衣冠不整。江炎默默移开了目光,“休息一下吧。”
岑巩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为什么身体素质那么好?”
“锻炼。”江炎说。
“这栋楼晚上的风景很好看,我经常爬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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