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捧着他的脸,温软带着酒香的舌尖步步入侵,轻松撬开齿关探了进去,眼尾眯起,毫不掩饰自身的愉悦。
谢澜揽在他腰上的手收得有些紧,恨不能将人嵌入骨血,仅剩的理智却在叫停,嗓音因情/欲而沙哑,“夜色已深,不如早些休息……”
萧明之显然误解了什么,指尖灵活将他二人垂落的一缕发丝缠绕在一起,“去内室?”
谢澜似乎有些无奈,抬手刮了下他的鼻尖,“我的意思是,该睡觉了。”
萧明之朝下瞥了一眼,意有所指道,“你不想吗?”
谢澜不自在地向后挪了挪,拉开少许距离,某一刻的表情像极了朝堂上蓄着白胡、侃侃而谈的监察御史,循规蹈矩,一板一眼,“我不想委屈你。”
就算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至少也该有三书六礼,成过亲才好。
没有人能抵挡住和心仪之人亲近的诱惑,萧明之心里半是高兴半是憋闷,抱着他,在他耳畔悄声道,“那你可要快一点……”
他仅剩的那点不甘都消失在屋外影卫的通传声里,“禀将军,那日救回来的丫鬟醒了。”
时机正好,谢澜和他对视一眼,当读出同样的情绪时相视一笑。
“知道了”,萧明之从他身上起来,理了理凌乱的衣襟,“现在过去?”
谢澜轻轻咳了一声,掩住某处尴尬的位置,语气从容,“将军先去,我随后就到。”
稍事整理,两人前后脚来到安置伤患的厢房。
姝曲大燕官话依旧说不利索,醒时发现处在陌生的环境里,腹部钝痛不已,被追杀的记忆逐渐回笼,整个人缩在床上瑟瑟发抖,一旁负责照顾的丫鬟嘴巴开开合合说了什么,她压根听不进去。
四周皆是全然陌生的面孔,导致她看到谢澜如同救星,呜呜哭了起来。
谢澜递给她一方手帕,用西戎语安抚道,“别怕,事情都过去了。”
等姝曲情绪稳定下来,才慢声询问,“可以跟我讲讲你们在芙蓉楼的经历吗,只有了解真相,才能把幕后之人揪出来,为姝琴报仇。”
姝曲瞪大眼睛,她了解乌澜的性格,对方说到做到,那些欺压过他们的人,都悄无声息死在了皇宫里,再无人问津。
眼前的人熟悉又陌生,她的主子一夜间成熟不少,变得更可靠了……
姝曲说,“那里经常有人叫我和姝琴过去陪喝酒,他们对我们的长相很好奇。后来有一个穿着富贵的公子经常把我们叫进厢房里听曲,还说要帮忙赎身……鸨妈私下直夸我们运气好。”
姝曲:“后来有次很多人一起吃饭,那位公子喝多了,搭着我跟姝琴的肩膀炫耀家世,说自己受……受贤国公器重,最近刚办成一件大事,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许多官场上的话她听不懂,但从其他人古怪的表情里能得出两个结论:
一,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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