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天剑宗,想要有此地位,至少也得是个三层以上的返虚修士,如何?”
如果是做生意,至少也得知道自己手里有什么东西,能值多少价钱。
话音还未消散。
他仔细观察片刻,发现几乎所有人,都悄然看向了那个化神境的白袍青年。
又瞥见那件白袍,中年人有些看不下去,脸色微沉。
那般代表着宗主身份的法衣,也是对方能够玷污的么。
其余几块道牌也是纷纷散去。
沈仪握紧道牌,从刚刚斩杀老狗的兴奋中回过神来,这外面的世道,好像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怖许多。
“你能不能带我……回家……”
弯月道牌笑了笑:“不必叫什么前辈……按照规矩,我还得唤您一声南阳宗主。”
但在外面……没看那位梧桐山老祖都还像个鹌鹑似的呆着么。
“……”
那浑身藤曼的木人睁开了眼,就连眼眸都像是用刀刻出来的木珠子。
说罢,似乎是担心沈仪追根问底,它径直腾空掠走。
它一步步朝着众人走来,最后在手持道牌的沈仪面前站定。
没成想在听完这句话后,沈仪却是缓缓收回了目光。
而这句话落下以后。
“本座已经等你许久了。”
沈仪并非想要盘问对方什么,只不过要把这般不受控制的强悍存在,带回破败不堪的南阳宗,实在是需要冒很大风险。
“……”
放在南阳宗内或许勉强算得上是个人物。
在嘎吱声中站起身子。
“嗯。”
他没什么优势,两世都是小人物。
木人沉思片刻,缓声道:“曾经登过白玉京,后来为了活命,重塑了一副木躯,境界跌落,大约三四层楼,也可能是八九层,没动过手,不太清楚。”
“请问前辈,我离返虚二层只差一步之遥,可否破例做个执事?”
祝珏瞥了眼旁边的姜秋澜,却发现对方连一丝神情波动也无。
对他们而言,这外面的天地本就陌生无比,没成想一出来,竟是受到了如此炙手可热的“争夺”。
其间最强者,也不过堪堪返虚,剩下的人里更是还有普通的练气修士,更何况认知浅薄,手段贫瘠,能入内门修习,已经算是极大的厚待。
随即转向崖边的木人。
叶文萱鼓足勇气走了上去。
那大概率就是他了。
“呃。”
天剑宗长老沉默一瞬,漠然盯着青年,在看到对方身后的那些人竟是毫无怨言后,他意味深长道:“好。”
沈仪沉吟了一下。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有什么资格进入那般大人物的视线。
“……”
天剑宗的中年人重新朝下方俯瞰而去,眉尖微不可察的蹙起。
“初来乍到,不了解情况,我暂时没有加入宗门的想法。”
一群自传承断绝之地侥幸逃出的生灵。
沈仪不太清楚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觊觎的。
也不知道姓沈的还在犹豫什么。
只见那木人虽然恋恋不舍,但还是听话的走到了他背后。
哪怕是道牌。
但是南阳是什么情况,早就被妖魔祸害的一干二净,灵气匮乏,其中更是一个前辈都没有。
“多谢前辈。”沈仪拱手。
这六块道牌,显然就是南阳的盟宗。
难不成还非得守着那破破烂烂的南阳宗?简直荒唐。
沈仪抬眸看去,不卑不亢道。
其中很明显的一点就是……
说罢,虚影消失不见,刻着长剑的道牌径直朝着远处掠去。
嗓音嘶哑刺耳,还带着些许木讷:“我是南阳宗亲传弟子,我要回家。”
木人熟练的站到了法阵中间,那张僵硬的木脸上,居然涌现出些许期待与恳求。
还未等沈仪回应。
本以为对方会感激涕零。
祝珏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不过是个武仙,姜秋澜也还未突破化神。
不过,至少从刚才的弯月道牌来看,似乎对这木人极其放心,当然,所谓的清月宗也不可全信。
但如今刚刚踏出南阳宗,确实急需一个引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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