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成品，算不上吸血鬼，也算不上是人类，你此刻，就是个怪物。”
怪物？
季小糖被吓了一大跳，心里的怒气都被吓没了。
紧张着急的抓着厉云倾的手，“你什么意思？”
厉云倾却是很满意现在的状态，眸色幽深的盯着季小糖解释。
“因为有血卡在你心脉处没有彻底渗透侵占进去，初拥只成功了一半，你现在不算是人，也不算是吸血鬼，可某种程度上，你既是人，也是吸血鬼。”
季小糖被弄得糊涂了。
咬牙道，“那我到底会怎么样？”
“怎么样？呵……”
厉云倾嘴里发出一声轻笑，“小奴隶，你感受不到么，你的身体很虚弱。”
季小糖想起刚刚自己想推开厉云倾，连抬手都困难。
被厉云倾亲过后，要缓上好久才能顺畅的呼吸，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欣赏着季小糖脸上愠怒的可爱模样，厉云倾继续开口。
“你有人类的心跳和温度，你也可以像吸血鬼一样拥有漫长的生命。”
“但你却比吸血鬼还要脆弱万分，你不能接触半点儿阳光，且比普通吸血鬼还要渴望鲜血，你会时常感到饥肠饿戮，看到任何人，你都会失去理智，想要咬开他们的血管，吸干他们的血液。”
简而言之，季小糖现在就像个刚刚出声的虚弱婴儿，脆弱不堪。
可同时，对于人类来说，又是个极度危险的存在。
只要他出去，就会失去理智的残害人类，吸干他们的血液。
“那我该怎么办？你说啊，我该怎么办！”
这个样子，他还怎么见自己的母亲？去照顾自己的妹妹。
他才答应照顾季春梅，怎么能把她那么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丢在出租屋里。
季小糖急抓着厉云倾的衬衫，眼里满是焦急的神色。
可他身体虚弱至极，抬手抓衬衫的动作只会让他感到疲累。
“怎么办？呵……”
厉云倾抓着季小糖的双手，紧紧的攥在手心。
这就意味着，从今以后，看季小糖只能万分依赖自己，永远无法逃离他这座囚笼。
对于这个结果，厉云倾十分满意。
霸道如他，他就是要让季小糖像菟丝花一样，紧紧的攀附着他。
—离开他，就会死。
季小糖的手很小，两只手被厉云倾一只手就握在手里挣扎不开。
力道大得让季小糖双手发疼。
厉云倾低头，心有余悸的在季小糖耳垂上咬了一口。
“还能怎么样，初拥的时候，谁让你吓我，小奴隶，你真的很不乖，真该狠狠惩罚！”
男人的语气，带着森森寒意。
季小糖气得心口发疼，“厉云倾，你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强迫初拥我！”
明明知道只有百分之十的生还机会，还强行初拥他。
这不是明摆着让他去送死。
可这样冷漠无情的可怕男人，现在却来责怪他初拥不成功。
天知道，厉云倾的血液侵占流遍他全身的时候，他有多痛苦。
越想，季小糖心里就越是委屈愤怒
“强迫？呵。”
厉云倾喉咙里发岀低沉的冷笑，“我这么做就是强迫？那么另一个人格搞你的时候，就不是强迫了？小奴隶，你喜欢他，比喜欢我更多，对么！”
厉云倾的话，让季小糖猛然记起自己一开始的目的。
他就是来确认厉云倾是不是精分人格的。
现在厉云倾的话，让他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这次的攻略目标，还真是个精分，眼前这个暴戾的人格，俨然没有另一个温柔的人格好说话。
季小糖的沉默，让厉云倾脸色更加难看。
心里醋意横生。
怒极反笑的冷哼，“可你再喜欢他又如何？除了第一次，后面都是我搞你！”
“是我初拥的你……能搞你的，也只能是我！”
语毕，厉云倾把季小糖反压在棺材底部，高大的身躯覆了上去……
我们就是过眼云烟的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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