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不是那个头上还有个光环的那种，你回去抄20遍。”
李思叹了口气，拿起放在一旁的联络器，“投放探测机器，顺便和附近的军舰打个招呼，别被对面给捞了。”
“明白！”
青涩的嗓音在联络器对面响起，虽然是一艘军舰，但实际上完全由学院操纵，上面所有的军人都得到了命令回家休假。
这种程度的事件普通人的作用已经被缩小到了极致，，而各市的战斗组都不可能轻动，所以除了负责维持军舰运转的调查组成员，其他人都是学院即将毕业的学生。
伴随着噗通的水声，军舰侧面的绳索开始运转，原本投放大型气垫登陆艇的位置被改装成探测器的链接光缆，人类的通讯技术暂时还没有达到能够隔着几百米的海水来传输画面。
这样的水声在不远处纷纷传来，随着夏国率先开始探测，其他国家的学院也各显神通，各式各样探测器出现在雷达上，就像是巨兽繁衍出的幼崽，仅靠着‘脐带’来维持生命。
“1号探测器运转正常，各项指标正常，未发现生命迹象。”
“继续下潜。”
李思回到了舱室内，正中央的巨大屏幕被分割成数十个画面，每一个画面都被数十人盯着，并通过加密线路传输回研究院，那里有着更多的专家着帧进行分析。
漆黑，幽暗，除了头顶星空的点点光辉再无他物，而随着探测器的迅速下降，连这点光亮都渐渐隐没在海水之中。
“打开灯光。”
探测器通体开始变得透明，遍布于其中的高强度探照灯开始运作，这种由研究院制作的灯泡如果在放在空地上需要进行物理降温，否则超过五分钟就会引起剧烈的火灾。
“不怎么对劲啊，我一开始还以为鱼群受到惊吓所以散开了，没想到真的一条鱼都没有。”
和李思差不多服装的老人凑近屏幕，指着因为强光而微微扭曲的海水说道“生活在这种深度的鱼是有一定趋光性的，但到现在我们都没观察到任何鱼类。”
“就像洛曼妥一样？”
李思微调着探测器下降的速度，让画面能更加稳定一些，洛曼妥作为世界知名的渔场，鱼群密度绝对让密集恐怖症患者尖叫，他还和这位教授还一起来这里度过假，钓到过不少珍惜鱼类。
“对，就像洛曼妥一样。”
老教授将眼镜拿下用衣服擦了擦，叹息道：“整整亿人口啊，还有不少夏国移民和旅游的子民，想想都让人难过。”
舱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键盘敲击的声音，这沉重的数字如同大山一般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人类历史上最大的战争造成的伤亡约为7000万，已经让每个民族的身上留下不可愈合的伤口。
亿，如果不是因为死亡的区域过分集中，这种大规模的死亡足够在瞬间摧毁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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