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都会去寺庙里给你祈福,我之前见到他从庙里出来,哭得跟爹妈死了一样。”
宁无阴心里闪过愧疚,嘟囔着,“他爹妈本来就死了。”
宁无阴抹抹嘴,接着道:“你明日过来给我演场戏,我要醒了。”
段径云一直盯着他看,“你不是说再躺五天吗?”
宁无阴将自己的头发从段径云手中拉过来,“他每天晚上哭得跟叫魂似的,我睡不着。”
段径云心里很不是滋味,酸溜溜地说道,“你是舍不得他难过吧?说实话,你不觉得我比他好吗?你看看他这几天那个样子,邋里邋遢的,你也亲得下去?”
“就是舍不得!管得着吗你,别以为照顾我几天了,就把自己当根葱了。老子十岁就跟他上床了,那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宁无阴最讨厌别人诋毁应臣了。
应臣是他的,他可以随便打随便骂,但别人就是不行,含沙射影的内涵更是不行!
段径云幽幽地喝了一杯酒,“你这嘴巴,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怎么这么能伤人?”
这时,外面传来响声。
是管家老刘的声音:“少爷,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应臣把战服脱下来给老刘,“没什么事就回来了。段径云来了吗?”
老刘道:“来呢,就在房里给公子疗伤呢。”
应臣点点头,脚步声渐近。
宁无阴慌忙拿段径云的衣袖擦了一下嘴,跳到床上去。
段径云也将酒和烧鸡都藏回药箱里。
他使劲挥挥衣袖,又把窗子打开,让酒气散去。
应臣推开房门进来,段径云慢条斯理地假装整理药箱。
应臣明显闻到一股酒味,他道:“你喝酒了?”
段径云耳根微红,“是啊,来的路上有个酒家在卖酒,硬是让我尝了一口。”
应臣坐到床边,给宁无阴拉了拉被子,他俯身,嘴唇碰了碰宁无阴的唇,一股浓郁的酒味弥漫在嘴边。
他握紧拳头站起来,直接给段径云一拳,“王八蛋!你亲他了是不是?”
段径云没反应过来,被应臣打倒在地,他捂着脸,“我没有!”
应臣还是红着眼睛,往段径云肚子上踢了几脚,又掐住他的脖子,“你怎么敢亲他!你个混蛋!”
段径云是打不过应臣的,没几下便被应臣揍得鼻青脸肿。
宁无阴躺在床上听得心惊肉跳,他还真有点怕应臣把段径云给打死。
不过,好在段径云跑得快,发了狠力推开应臣,抱着自己的药箱从窗子跳了出去。
应臣擦了一下脸,蹲在床边,握住宁无阴的手,“宁无阴,从明天起,我就一直陪着你,再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了。”
应臣断断续续地哭着,亲着宁无阴的手,不断自言自语。
宁无阴其实也没听清楚应臣说什么,他只是觉得尿急。
前些日子都是靠药力和内力维持着,也不用上茅房,这几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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