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延补完妆也回来了,依稀可见疲惫,骆念看见他眼睛里的红血丝就心疼的不行,谁说做艺人很轻松的,明明那么累。
他忍住了想去抱他一下的冲动,在镜头下努力做出一副冰冷禁欲的模样。
烈澶受了伤,刀刃上的毒发作很快,他靠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略微歪着头,“你现在可以轻而易举杀了我,不会有任人知道。”
章誉坐在他旁边,垂着眸,黑『色』的长发落在白皙的手指上,形强烈的视觉反差,烈澶喉咙微动,脸颊皮肉碰冰凉的止咬器。
“我想杀你有一万种办法,根本不需要趁人之危,我偏要救你。”章誉半倾,白皙指尖搁在止咬器上,一点一点仿佛按在了心尖上。
烈澶一歪头,冲他:“怎么?爱上我了?”
章誉嘴角微勾,他很少,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但此时这一跟轰然炸的烟花般令人沉『迷』。
他的手指透过止咬器的缝隙点在烈澶唇上,声音既低且软:“不,我要把你驯我的狗。”
烈澶猛地张口咬他的指尖,章誉瞬间抬手拔出他腰间匕首在指尖一划,任血迹颗颗滴落在止咬器上,渗入烈澶唇缝。
“解毒的,自己『舔』干净,我没那么多血给你浪费。”骆念一说完就见盛景延伸出舌尖轻『舔』嘴角,甚至连止咬器上的血迹都『舔』了一遍。
他呼吸陡然急了,总有种他『舔』的不是止咬器而是他的手指,心脏在胸腔里狂『乱』寻找出口,砰砰砰撞得他手指发麻。
镜头压得极近,乎连『毛』孔都拍得一清二楚,骆念不知道脸是不是红了,也不敢去看镜头,只能看着“烈澶”一点点拭去血迹。
皮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了,止咬器被丢在一边,烈澶猛地掐住他的颈按向自己,如冲出禁锢的狼,释放出强烈的信息素。
他齿尖锋利,轻而易举刺破嘴唇,夺取血『液』的力道让章誉乎承受不住,骆念也险些沉溺在盛景延的信息素之下,艰难抽出一分理智,『摸』起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松。”
“我从来不做谁的狗。”烈澶咬着他的嘴唇低低地,“小心的你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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