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李云如实回答。
“……”
聊不下去了！
现在的年轻人太不可爱了！
杨振林不满地瞪了李云一眼，似乎在责怪他当别人面拆台。
紧接着，杨振林不再跟李云扯皮，再度看向一脸无语的崔长老：“崔峰，我来问你，你们黑莲教的掌教究竟是什么身份，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诶……”崔长老长叹一声，这个问题他已经回答很多遍了。
但是他不敢不回答杨振林，当下无力地说道：“杨守护……我是真的不知道……教主的身份十分神秘，别说是我了，就算是我教的大长老都不知道他的身份，甚至连行踪都不知道。”
“也许主教大人们会多少知道一点教主的信息，但这就不是我这个身份可以知道的了……”
李云知道，黑莲教的主教都是天级强者，也许也只有黑莲教的天级强者才有资格见到他们的主教吧。
“那黑莲教某些重大的指令都是怎么下达的，你好歹是高层，连这都不知道？”杨振林显然对崔长老的回答十分不满。
“很多最高指令都是主教大人下达的，至于教主的行踪，至少我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听说过一丝一毫，这是实话……”
说到这里，崔长老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我教教主真的隐藏很深，甚至这么多年来我们都没有听说过他有现身，平日里各种命令也都是几位主教大人下达的。”
“说实话……其实平日里我们私下也有讨论过，所谓的这位教主大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嗯？你这话什么意思？”杨振林愣了一下，这段话似乎之前崔峰都没有说起过。
崔长老苦笑了一声：“这其实没什么直接证据，也就我们这些高层平日里聊天时候扯到的……由于这么多年没有得到过半点教主的信息，有人就会怀疑，这个所谓的教主，会不水其实……本身就不存在……”
“不存在？不可能吧！”这话杨振林不怎么信，一个不存在的人，能让你们这么多强者服从？
“额……其实也就是这么一说，也许以前存在，现在不在了也说不定，也许只是教主隐藏得太深，我们不知道也有可能……”
李云看崔长老神色古怪，便问道：“那你觉得这位神秘的教主到底存在不存在呢？”
崔长老看了李云一眼，堂堂九品强者被三品年轻人讯问，多少有些古怪。
只是崔长老不敢不回答，嘀咕了一下回答道：“嗯……我也不好说，不过我个人倾向于，这位教主应该是真的存在的，只是很有可能受了伤在静养，或者是被封印在了什么地方导致行动不便，总之这么多年来他不出现，应该有非自愿的原因。”
杨振林听罢点了点头：“崔峰的猜测有点道理，哪怕是神级强者，如果数十年不露面，他的威慑力会逐渐降低的，黑莲教是他一手创建的组织，他没道理让自己在教内的威望降低，甚至于让那些主教随意发号施令。”
“这样一来，久而久之那些主教在教内的威望岂不是要盖过他这个教主了？堂堂神级强者，应该不会想看到自己的组织被别人谋朝篡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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