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不肯承认自己指使过别人，还对警察撒泼。
只可惜，警察局里的警察，可不会由着她的性子来。
袭警也是犯法的。
当天警察没能从程雨薇口中审讯到什么，只能等她情绪平静之后再继续。
第二天，洛洛一早就来到了月子中心。
她从太爷爷和太奶奶口中，听说了自己母亲做的那些事情后，心里愧疚不已。
一看到宁姜，她就忍不住的声音哽咽了。
“二婶，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洛洛，大清早好好的，怎么跑到这里道歉来了。”
“我妈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洛洛抬手擦了擦眼泪。
宁姜看了一旁的洛寒商一眼，对洛洛道：“你是你，你妈是你妈，我们不会把你们混为一谈的。”
“可是，如果当初我听我二叔的话，不要去美国招惹她，她就不会回来，四爷爷也就不会死了。”
宁姜摇头：“洛洛，事情不能这样想，如果按照你的逻辑，那你四爷爷的死，全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把他从成山岛邀请过来，他现在还依然能开开心心的在成山岛上，过他的老年生活。”
“可我妈不光害死了四爷爷，还伤害了你，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儿，我无法原谅她。”
宁姜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也没法儿原谅她，这些事，不是我们想要原谅就能原谅的，洛洛，有法律在，法律会还我们公道的。”
洛洛吸了吸鼻子：“二婶，你真的不生我的气吗？”
“你又不是你妈一个人的孩子，你还是你爸的孩子呀，你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不管你妈做错了什么，我跟你二叔，都会因为你是你父亲的女儿，而好好爱你的，你可是洛家人，知道吗？”
洛洛点了点头。
洛寒商将手里的平板放下，冷着声对洛洛道：“几点了，你今天是不打算上学了是吗？”
“二叔，我心情不好，你就别凶我了。”
“我凶你什么了？我这才说你一句，你就开始顶嘴了。行了，赶紧走吧，别在这儿哭哭啼啼的影响你二婶的心情。”
洛洛嘟了嘟嘴。
宁姜无语道：“卓逸君，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洛寒商道：“洛洛，我可跟你说，你二婶坐月子呢，你要是惹她着急上火，她可是会坐下病根儿的，你能不能不哭了，能不能去上学？”
洛洛忙点了点头，快速消失在了房间里。
宁姜道：“你这是恐吓小孩子。”
“我这是保护我妻子。”
宁姜无语的笑了笑：“那个宋青青呢，还关着吗？”
“放了，不过程庸已经派人跟踪她了，只要那边查到任何蛛丝马迹，随时都能将她揪出来，送进警察局。”
宁姜道：“警察局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程雨薇咬的很紧，始终不肯承认自己做过这件事儿，警察带邵何明去指认程雨薇，他虽然没有见过对方，但是却记得对方的声音。”
宁姜点头：“结果呢？”
“结果，他有些模糊，感觉是，又好像不是，他自己也拿不准。”
“这样一来，只要程雨薇不承认，我们就算是没有证据了吧。”
“所以，还是要找到西山放钱的证据，那才是最重要的。”
“对了，”宁姜想到什么似的又道：“警方让邵何明确定过那个宋青青的声音吗？”
“没有，你好像很在意宋青青这个人。”
宁姜呼口气：“有件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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