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0章 第20章_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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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

  父皇为母后垂死而发怒的仪容鲜活,他与新后赏花品酒的笑颜也同样鲜活。

  再没人管年幼的傅忱和妹妹,惠沅皇后死后,后宫易主,他便时常受到新后的刁难。

  新后产儿那一日,囚着傅忱的小轿踏上南梁的官道。

  他看着西律的景,在马车的驱驶下,越来越远。

  傅忱恨他的亲父,但他对惠沅皇后的感情很复杂,他即恨惠沅皇后,另一方面又爱她,毕竟那是他亲娘。

  不管真真假假,自然容不得人诋毁,拿亲娘来论事,傅忱再忍,也没忍住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飞到梁怀惔的脸上。

  梁怀惔险躲过去,有些沾到了他的侧脸。

  “急了?”

  他从怀里掏出来一样东西,是女人身上的贴身细软,上面绣着白玉兰,那是惠沅皇后最爱的花。

  玉兰花尾翘出来很长,一直绣到打结的兜带上,像蝴蝶的触须,惠沅皇后所用私人物都绣着这样白玉兰。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傅忱有些不稳,开腔骂他。

  “南梁的蛆虫。”

  梁怀惔就喜欢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他抓着傅忱的头发,把他往地上猛砸。

  “傅忱,你个贱种生的,也配说我?”

  梁怀惔发起疯,基本收不住。

  旁边的人瞧他魔怔,怕玩大了,都来拉他。

  “殿下殿下,差不多就行了,玩死了不好善后。”

  护着傅忱的暗桩,心下紧了又紧,没有傅忱的号令,他不敢出手。

  梁怀惔推开来劝的人,又砸了好几下,才堪堪作罢。

  如今不需要宫侍按,傅忱早没什么力气,这些人对他拳脚相向。

  每一捶每一鞭每一脚每一棍,他都在心里记着。

  头破了,血流下来,遮住眼仿佛下雨了,他的思绪漂着,记得出门时,那小结巴是跟在他后面的,如今他没回去,她在哪?

  应该还在酆馆外吧,她不知道他出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日子被她养得娇气,甜甜腻腻的东西吃多了,他忽觉得这次的疼痛很剧烈,嘴里好苦。

  他想念饴糖的味道了。

  回过头,傅忱忽又觉得,她不在的好。

  潜意识里,傅忱并不想叫她看见这幅画面,他被人欺成这样,也不想叫她听到这些。

  “”

  他竟然在想这个?想着想着她就来了,不是错觉,也不是幻觉,真的来了,跑得好快。

  傅忱于冰冷和暴戾中感受到了绵软的温热。

  绵软,却很有力量。

  鼻子闻到香味,他确定是怀乐了,睫毛被血黏连在一起,看得不是很真切,他也极其确定。

  心中忽升起一股气,傅忱想她来干什么?

  来看他笑话的是不是?她也和旁边的人一样的。

  不是,她护着他。

  梁怀乐来护着他,嗯,是护着他的,小结巴也被人打了……

  他不应该多想,有梁怀乐来也好,大概,他要受的罪会更少一些。

  她活该啊。

  她哭了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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